恩,雖然我上次說我最近沒甚麼勁,但還是不知不覺地打出來了,另外此篇內容較少,將就點吧!


 

      白宗眾人見沈洛年那麼有信心,不禁也燃起了一些希望,葉瑋珊看了看沈洛年,咬咬唇思量片刻,吸了一口氣說:「我們退吧。」

 

      「宗長?」「瑋珊?」眾人微微一驚,雖說有些信心,但其實大部分的人還是不大放心,對於葉瑋珊說要撤退,都不禁叫了一聲。

 

      「我們幫不上忙。」黃宗儒突然開口說:「留下來只會礙手礙腳而已,既然洛年有信心,就讓他自己處理。」

 

      「不愧是宗儒,夠聰明。」沈洛年讚許地點點頭說:「你們連一隻打不贏,留下我反而得幫你們,無法專心戰鬥。」

 

      這下眾人可說不出反駁的話了,對方不僅明顯比山魈厲害,還會飛,別說打贏了,想造成一定程度的干擾都十分困難,想到這兒,眾人有些無奈地看了沈洛年一眼,紛紛離開,月雯回頭看了看敖旅三人一眼,低聲自語笑說:「讓我看看後輩的實力吧。」

 

       等眾人都退開後,敖旅看了看沈洛年手上握著的天仙飛翼,搖頭苦笑說:「不打算投降嗎?」

 

      其實沈洛年並不想和虯龍戰鬥,畢竟這會影響人族和虯龍的關係,但若是投降被抓去龍宮,等到龍王母回來時可就尷尬了,自己當初可是打算以王母的「女婿」身分進入龍宮的,可不是以「俘虜」的身分進去,而且被抓走後,賴一心那傢伙八成會因此和虯龍拚命,還是自己解決比較好,反正只要別殺他們,打退就好。沈洛年搖搖頭說:「不投降。」

 

       「這小子膽子真大,竟敢.......」敖盛正要奚落沈洛年,敖旅已伸出一隻手打斷他的話說:「沒關係,敢做敢當,我很欣賞這個性,不過你想必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吧?」

 

      其實沈洛年當然不怕死,但他也不打算回答這句話,只微微搖頭說:「少說廢話了,要動手就快點吧!」

 

      這小子似乎挺有信心............敖旅心生警戒,對敖盛和敖彥打了個眼色,兩人點點頭,敖盛突然爆出妖炁,也不拔劍,兩手一伸,對著沈洛年肩頭抓去。

 

      沒辦法了........沈洛年將幾乎全身的炁息鼓盪而出,化成柔訣炁息,只留一部分養炁道息讓自己成為「炁息永動機」,只見他瞬間往東邊的空中飛竄,一下就拉開了一大截的距離。

 

      「咦?」敖盛沒想到會失手,吃了一驚,而敖旅和敖彥也頗為吃驚,這人類看起來十分年輕,竟然已經修練到人族中的最高境界─────「妖仙境」?而且那速度是怎麼回事?那點炁息量根本無法飛這麼快啊!

 

      不過他們雖然有些吃驚和疑惑,但可沒因此害怕沈洛年,只是更加小心地觀察著他。

 

      敖旅見沈洛年只是在空中凝視著他們,似乎沒打算主動進攻,但也不打算逃跑,不過這樣也好,到空中後,他們的妖炁量會更加充足,敖旅當下下令:「散開,使用遙攻。」

 

      敖彥、敖盛聞聲拔劍,三人分成三個方向,在空中包圍著沈洛年,劍炁爆出飛射,往沈洛年轟去。

 

      妖炁對沈洛年來說不算什麼威脅,過去他大多直接運出道息散化,根本不理會敵人的妖炁攻擊,但這幾天他曾經賴一心提醒,讓敵人提早知道妖炁無效,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當下不動聲色地騰飛閃開,從三人中的空隙往外飛射。



      三人微微一愣,他們都沒想到沈洛年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尤其是敖盛,剛剛沈洛年直接從他身旁飛過,等他回過神時,已經讓沈洛年溜了,他不禁又羞又怒,寬劍飛舞間,又往沈洛年射出好幾道劍炁,似乎想挽回面子,但劍炁速度雖快,就是打不到轉折如電的沈洛年,眼見沈洛年每一道都輕鬆躲過,敖盛不禁越打越火,正想開口罵人,那端敖彥突然開口說:「盛,用掌試試。」



      「用掌?」敖盛一怔,左手一推,一片妖炁往外泛出。沈洛年微微一驚,這可難躲,自己的護體炁息也難以接下,但現在就使出道息散化似乎太早。眼見那大片妖炁已經壓來,沈洛年無可奈何,兩柄天仙飛翼破空急揮、十字交錯,雙手布滿柔訣護體,在與妖炁接觸的那一剎那,身形一瞬間由輕化重,全身轉換出巨大質量,以強大的物力轟上妖炁。

 

      兩方一撞,彷彿轟雷一聲爆響。敖盛這股外發妖炁不敵沈洛年的巨力,當場結構崩散,彷彿亂流一般向著沈洛年全身湧來、浸透而過,卻已經失去了效果。



      同一瞬間,一股強大的反挫力道從沈洛年手裡傳來,但在柔訣護體、運轉下,一下就被化散殆盡。

 

      敖盛吃了一驚,自己的妖炁竟然被硬生生地擊散了?一旁的敖旅和敖彥也頗為詫異,兩人對視一眼,分別揮舞著寬劍往沈洛年殺去,同時射出不少劍炁攻往沈洛年。

 

      沈洛年可也不打算讓他們知道自己究竟能發出多大的物力,剛剛那質量變化是能剛剛好批散那妖炁的物力,若他們認為那是自己的極限了話,那就太好了,當下沈洛年不斷閃躲那些劍炁,不讓它們及體。

 

      但現在敖旅三人不但射出劍炁,還不時放出大範圍的妖炁壓向沈洛年,而且也不斷試圖接近沈洛年要打近身戰,而且他們配合得很好,都不會打到自己的夥伴,雖然有些劍炁難免互炸,但沈洛年還是馬上躲得有些狼狽,而且每次遇到大範圍妖炁時,都得劈散它,而他們就趁機接近和射出劍炁,這下可不行,看來該改變一下作戰方針了...........沈洛年又躲過幾道劍炁,在敖彥快接近他時,倏然扭身、一身化為五道紅影,趁敖彥迷惑間,瞬間殺到敖盛眼前。

 

      敖盛剛剛看到沈洛年的分身幻術,已頗為吃驚,沒想到沈洛年下一瞬間就殺了過來,他不禁驚呼一聲,連忙往後飛退,並將寬劍往沈洛年揮去。

 

      但就在這一瞬間,沈洛年心中「占卜魔法」展開,瞬間判斷出適合的招式,只見一片刀炁縱橫,刀影閃爍間,半空中彷彿出現一顆顆大小相同的珠子,排山倒海地向敖盛壓去,正是十八撩亂第二招─────滾珠。

 

      敖盛吃了一驚,他這時完全處於驚訝狀態,一時不知該如何迎擊,但倒也懂得防禦,當下龐然妖炁凝聚於寬劍表面,將寬劍橫擺往上一推,打算硬接下這一擊。

 

      沈洛年可不能和對方糾纏,萬一被三龍圍困,那可完蛋,眼見對方化繁為簡,正符合沈洛年心意,他這時也不隱藏實力了,當下放出道息,將道息布於外、炁息布於內,那漫天飛舞的珠子一轉,質量不斷變化,對著寬劍轟去。

 

      只聽一連串撞擊聲響轟轟磅磅地傳出,碧光亂舞間,拿著寬劍的敖盛急速飛退,他凝聚於寬劍上的妖炁不斷被沈洛年那快速下落的雙匕上的道息化散,而劍也不斷受到那巨大的物力攻擊,只這麼短短一瞬間,敖盛已經被轟出三十餘公尺,同時沈洛年一個轉折,從他身側衝了出去。

 

       敖盛剛被打得渾身劇震,妖炁幾散,正有些頭昏眼花,突然手中一輕,那串刺耳爆響也莫名消失,沈洛年更已不知去向,他這才發現,手中寬劍的其中一面已經被打得到處都是凹洞、裂痕,慘不忍睹,要是再挨到一次,恐怕就會當場碎裂。

 

      沈洛年打完敖盛後,不禁暗暗佩服,沒想到十八撩亂這麼有效,他當下集中注意力,往敖彥殺去。

 

       眼見沈洛年殺了過來,敖彥也不是沒有學習經驗,從剛剛弟弟的情況看來,和沈洛年比武不太適合硬接,當下敖彥揮舞寬劍,在寬劍表面上開起了玄界之門,只見一大片熾熱的火牆轟出,朝沈洛年轟了過去。

 

      沈洛年看見火牆轟來,不禁微微一愣,這種在武器上開啟的小型玄界之門他可來不及破壞,看來只好躲開了。沈洛年正想往後飛撤,卻見敖旅在後端不斷揮舞寬劍,一下子射出十幾顆火球,和火牆一前一後地轟向沈洛年。

 

      媽的!真是前有狼後有虎,進退兩難、動彈不得。沈洛年暗罵一句,收起雙刀,雙手分別朝向火牆和火球,同時口中默念,準備施術。

 

      就在火焰要吞沒沈洛年的前一剎那,沈洛年的炁息猛然轉換為輕訣,同時雙手突然噴出蘊含輕訣的巨大水牆,分別往兩個方向噴去。

 

      銳利的水和熾熱火焰一接觸,火焰馬上熄滅,而水則因為高溫的關係,瞬間化為水蒸氣,一時沈洛年就被水霧所遮蓋,看不清身影,但沈洛年可沒因此停手,繼續噴出銳可傷人的水浪,往敖旅和敖彥噴去。

 

      敖旅和敖彥大吃一驚,連忙往旁閃避,兩人不禁暗暗訝異,此人何等何能,剛剛他的炁息明明明顯是純柔訣,怎麼一瞬間就變成輕訣了?而且不此如此,竟然有人施展道咒之術不用開啟玄界之門,而是從體內發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突然,手上又握起雙刀的沈洛年從霧氣衝出,直向敖彥飛去,敖彥不敢大意,連忙先飛離察看情況,但就在沈洛年離他還有數十公尺時,沈洛年的炁息突然變成爆訣,接下來就只聽到一聲氣爆,沈洛年利用爆閃猛然衝到敖彥身前。

 

      敖彥又吃了一驚,但這時沈洛年已到達眼前,他也無法細想,那把長寬大劍彷彿電光一般揮舞,直揮向沈洛年。

 

      但就在這一瞬間,沈洛年再度判斷出合適招式,當下揮舞雙刀,將炁息恢復成柔訣,將這些日子來學的最後一招─────第十招「飄雪」灑了下去。

 

      漫天亂舞間,半空中彷彿出現正在慢慢飄落,卻又看似正在瘋狂亂吹的暴風雪,只要一眨眼,雪花落下的方式就完全不同,像是兩幅看似相同,其實完全不同的圖畫正重疊在一起。

 

      兩方一接觸,天仙雙翼一刀刀連綿而無序地往前亂衝,一下子就將敖彥的招式破解,敖彥無可奈何,只能小心地御力防守,免得和剛剛敖盛一樣,武器到處都是凹洞。

 

      只聽一連串鏗鏘聲響起,敖彥被轟出十幾公尺,儘管他十分小心,但凝聚在寬劍上的妖炁可說是毫無防禦作用,被沈洛年轟出後,上面還是不免有些小凹洞、裂痕,但還是比敖盛好很多。

 

      沈洛年正想趁勝追擊,但敖旅和敖盛卻揮舞寬劍殺了過來,他可不敢一口氣和三個對打,只好化身為五,躲到數十公尺外。

 

      敖旅和敖盛到敖彥身旁後,敖旅首先問:「彥,你沒事吧?」

 

      「我沒事,旅哥。謝謝你們。」敖彥有些惋惜地看了看他的劍,抬頭說:「大哥,這小子不大對勁,我凝聚在劍上的妖炁完全無法防禦。」

 

      敖旅微微一愣,敖盛馬上點頭說:「對啊!莫名其妙地就被化散消失了,那招對彥哥也有效?」

 

      敖旅皺了皺眉,正沉吟間,敖彥又說:「還有,那小子似乎也能轉換炁訣、施展幻術?」

 

      經兩人一提,敖旅冷靜下來,沉吟說:「或許要多一點的妖炁?剛剛他其實都只是突然出現展開近身戰,你們來不及多運些妖炁在劍上。而若是劍炁能及體,應該有效,不過他那詭異的御力方法門倒得多注意,雖說大範圍掌力的妖炁分散開來,但能劈散還是頗為詭異,以他的炁息量應該辦不到。」

 

      「但從剛剛的情況看來,他應該無法劈散劍炁,不然剛剛也不用一直閃躲,另外,他能詭異地化散妖炁的量應該也有限。」敖彥摸摸下巴說。

 

      「可是我剛劍炁都揮不到他……」敖盛嘟起嘴說:「那小子和鬼一樣,輕飄飄地晃來晃去,我老覺得自己眼花了。」

 

      「或許我們得主動採取近身戰?這樣我們就能多凝聚些妖炁在劍上,也能好好施展劍術,不會在一開始就被砍得沒有反擊能力,若只靠那些炁息和力量,我們應該還是有妖炁能在劍上,這樣就算他能轉換炁訣,也拿我們沒轍。」

 

      「就這麼辦吧!」敖旅說到,於是三人低聲商議一陣子後,三人突然往不同的方向飛行,而敖旅猛然揮起寬劍,衝向沈洛年。

 

      來了!沈洛年提起精神,衝向敖旅,但敖彥和敖盛卻飛繞到沈洛年身後,射出數道劍炁衝向沈洛年。

 

      該死!自己竟然因為砍裂了他們的武器就大意了,自己若是回頭閃避或劈散那些劍炁,那敖旅就能趁虛而入,反過來說,若自己專注於對付敖旅,那劍炁就要轟過來了,而敖旅若是專注於防禦,劍炁應該也無法給他什麼傷害。

 

      沈洛年無可奈何,放出道息護體,同時施展出占卜魔法,將十八撩亂之四────落石,砸向敖旅。

 

      而劍炁比敖旅先接近沈洛年,劍炁一碰上沈洛年的護身道息,馬上化散消失,敖旅三人一愣間,沈洛年就已惡狠狠地撲來,但敖旅也做好準備,當下將大量妖炁布於寬劍上,揮舞出虯龍族的獨門劍術,迎擊沈洛年。

 

      虯龍族少年時就能化為人身,敖旅揮動寬劍的歲月少說也有千年,論招式熟練度,絕不下於任何人類高手,而在龐大妖炁催動下,速度又快得驚人,而且每一招、每一式都是迅捷明快、對準要害,專攻沈洛年難以防禦的地方,明顯是走「快、狠、準」的路線。



      但敖旅劍術雖高明,賴一心的十八撩亂也不遑多讓,只見沈洛年一扭身,手持天仙飛翼往下直衝,雙刃倏然不規則地高速揮動,彷彿天崩落石一般,那詭異多變的動作直往敖旅轟去。



      兩方一接觸,馬上傳出一連串的刺耳撞擊聲,才一下子,敖旅被沈洛年連續劈下的三十六刀所逼退數公尺,雖說沈洛年也往後飛退數公尺,但敖旅還來不及喘口氣,沈洛年就突然在半空中消失,瞬間出現在敖旅面前,這回十八撩亂之六────纏絲,毫不客氣地砍向敖旅,敖旅無可奈何,只好迎擊,只聽又是一陣乒乒碰碰的響起,敖旅漸漸地無力還擊,只能防禦挨打。

 

      敖彥、敖盛見狀,立刻揮劍上前打算支援,但沈洛年這回可不讓他們來亂了,口中默念施展水靈之術,突然,從沈洛年背後射出數十道、大範圍的水針,上面凝聚了柔訣炁息,敖彥兩人一愣,或閃、或劈,不斷應付水針的攻擊,雖說水針上面沒有道息,但水針不斷射出來,彈性十足的柔訣也能影響他們前進,讓他們一時無法接近沈洛年,只能遠遠地看著自己的大哥挨打。

 

      突然,敖旅的劍在沈洛年的「垂瀑」衝擊下,破碎成碎片,而沈洛年的招式尚未施展完,就這麼一刀刺進敖旅胸口。

 

      敖旅胸口一痛,閉目等死的同時,那蘊含著強大力道的匕首,卻毫無徵兆地突然停了下來。他微微一怔,睜開眼睛,卻見沈洛年正將刀從自己胸口拔出,往後飛撤,臉上的神情有些古怪。

 

      敖旅撫摸著胸前隱隱作痛的傷口,看著指端沾染的血漬……這該是兩千多年來自己第一次受傷吧?他又看看只剩劍柄的寬劍,又抬頭望向沈洛年,一時心中五味雜陳,說不出話來。

 

      緊跟著,敖彥與敖盛驚慌地飛近,敖盛先慌張地喊:「旅哥?有沒有怎樣?」敖彥則探視著傷口,檢查傷勢。

 

      敖旅微微搖了搖頭,他凝視著數公尺外的沈洛年,不知該如何反應。

 

      沈洛年剛剛之所以停手,是因為他和敖旅無冤無仇,並不需要殺他,而且殺了後,以後人族可無法和虯龍相處了,自己和懷真恐怕也是,所以他現在不禁有些忐忑,不知事情會如何發展。

 

      過了好幾秒,敖彥這才乾咳一聲說:「關於捕捉沈先生的事情,就此打住吧。旅哥,還是正事比較重要,我們先去與張盟主洽談……」

 

      「你說什麼?」敖旅沉著臉,打斷敖彥的話:「我們已經一敗塗地,哪還有臉統帥人族?」



      敖彥一怔,壓低聲音說:「旅哥,這樣怎麼和王母交代?而且若不是這兒環境特殊,也不至於……」



      「夠了,輸了就是輸了。」敖旅搖頭說:「你覺得人類還會願意尊奉我們嗎?總之是我能力不足,一切責任我負。」

 

      什麼?他們不管人類了?這可不是自己的目的!



      沈洛年忙說:「且慢,關於人類尊奉虯龍的事……」



      敖旅搖手說:「人類由你管理,虯龍族不再干涉。」



      我不是這意思啊!沈洛年忙說:「我不管理,你們去管沒關係。」



      「你在譏笑我們嗎?」敖旅沉著臉說:「我們既然對付不了你,如何能管治人族?如何執法?」



      「唔……」沈洛年一呆,可說不出話了,總不能為了讓他們能夠執法,送上自己腦袋吧?自己可沒這麼慷慨大方。



      「今日虯龍族就此認輸。」敖旅望著沈洛年說:「數日之內,道息必漲,鑿齒定將大舉攻城……希望人類有辦法自保,否則就退入山裡吧。」



      沈洛年忍不住說:「要不要再商量一下?其實我覺得還是讓你們……」



      「不用說了。」敖旅鼓出妖炁,帶著敖彥、敖盛騰飛而起,揚聲說:「今夜這一刺之辱,以及武器毀壞之事,敖旅銘記在心,他日必來討還。」話聲一落,敖家三人,就這麼往西方高速飛掠而去。



      「喂?」真跑了?不會吧!完蛋了……看著虯龍遠去的身影,回頭往下看白宗人正欣喜地奔來,沈洛年不禁暗暗叫苦,這下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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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闇鳳Terr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